图 1 中青年与老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痛苦得分分布情况
表 2 中青年与老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
痛苦评分比较(
x— ±
s) 分
组别 例数 心理痛苦评分
t P
2.662 0.008
中青年组 284 3.55±2.70老年组 237 2.97±2.23
表 3 中青年与老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
痛苦检出率比较 例(%)
组别 例数 DT<4分 DT≥4分
χ2
P
4.108 0.046
中青年组 284 166(58.5) 118(41.5)老年组 237 159(67.1) 78(32.9)
< >分析 见表 4-表 6。
表 4 中青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痛苦问题列表分维度得分比较(
n=284)
项目 最低分 最高分 中位数 四分位数间距 平均秩次
χ2
P实际问题条目平均分 0 1 0.17 0.33 704.03
117.06 0.000
交往问题条目平均分 0 1 0.00 0.25 416.57情绪问题条目平均分 0 1 0.11 0.22 580.11
身体问题条目平均分 0 0.65 0.055 0.10 573.30
表 5 老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痛苦问题列表分维度得分比较(
n=237)
项目 最低分 最高分 中位数 四分位数间距 平均秩次
χ2
P实际问题条目平均分 0 1 0.17 0.17 494.27
18.417 0.000
交往问题条目平均分 0 1 0 0.25 411.34情绪问题条目平均分 0 0.89 0.11 0.11 497.01
身体问题条目平均分 0 1 0.05 0.1 495.38
表 6 中青年与老年癌症患者心理痛苦
问题列表回答情况 例(%)
条目内容 回答“是”的患者例数
中青年组(n=284) 老年组(n=237)
实际问题
无时间精力照顾孩子/老人 82(28.9)# 54(22.8)#
无时间精力做家务 50(17.6) 42(17.7)
经济问题 164(57.7)# 62(26.2)#
交通出行 32(11.3) 26(11.0)
工作/上学 21(7.4) 3(1.3)
周围环境 21(7.4) 13(5.5)
交往问题
与孩子/老人相处 44(15.5) 45(19.0)
与伴侣相处 28(9.9) 22(9.3)
与亲友相处 24(8.5) 21(8.9)
与医护人员相处 13(4.6) 12(5.1)
情绪问题
抑郁 34(12) 32(13.5)
续表 6 中青年和老年癌症患者心理痛苦
问题列表回答情况 例(%)
条目内容 回答“是”的患者例数 中青年组(n=284) 老年组(n=237)
身体问题
外表/形体 25(8.8) 17(7.2)
洗澡/穿衣 21(7.4) 23(9.7)
呼吸 28(9.9) 28(11.8)
排尿改变 15(5.3) 6(2.5)
便秘 64(22.5) 42(17.7)
腹泻 22(7.7) 12(5.1)
进食 54(19.0) 43(18.1)
疲乏 92(32.4)# 64(27.0)#
水肿 18(6.3) 14(5.9)
发烧 14(4.9) 14(5.9)
头晕 27(9.5) 12(7.2)
消化不良 35(12.3) 24(10.1)
口腔疼痛 9(3.2) 13(5.5)
恐惧 34(12) 23(9.7) 恶心 /
53(18.7) 32(13.5)
孤独 13(4.6) 9(3.8)
紧张 54(19) 38(16.0)
悲伤 39(13.7) 26(10.6)
担忧 82(28.9)# 70(29.7)#
对日常活动丧失兴趣 32(11.3) 20(8.4)
鼻子干燥 充血 10(3.5) 10(4.2)
疼痛 70(24.6)# 44(18.6)
性 3(1.1) 5(2.1)
皮肤干燥 20(7.1) 11(4.6)
手/脚麻木 35(12.4) 13(5.5)
睡眠质量
万方数据
64(22.5) 47(19.8)#
身体活动受限制 37(13.0) 32(13.5)
记忆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 48(16.9) 31(13.1)
注:# 为两组患者心理痛苦列表中前 5位的问题。
-
- 水平更高 本研究对不同年龄段患者心理痛苦现况进行了调查分析,研究结果显示,中青年患者组心理痛苦评分为(3.55± 2.70)分,高于老年患者组(2.97
±2.23)分的调查结果;且中青年患者组与老年患者
组心 理 痛 苦 检 出 率 分 别 为 41.5% (118/284)和 32.9%(78/237),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P<
0.05)。本研究中中青年患者组心理痛苦检出率高于国内学者张叶宁等[4]针对癌症患者开展的大样本研究所得出的 24.2% 的结果,同时高于国外 Zabora[8]及 Carlson[9] 35.1% 和 37.8% 的研究结果。分析其原因,一方面可能与调查对象所处人生阶段有关[10],中青年作为家庭及社会的中坚力量,需要面临着抚养孩子与赡养老人等多重问题,患病后往往因不能承担自己应有的责任而感到自责和内疚,从而加重其心理痛苦水平。另一方面,可能与研究人群癌症分期(疾病严重程度)有关,晚期癌症患者往往经历了手术、化疗、放疗等一系列漫长的治疗过程,心理和生理均经受了巨大的折磨,然而治疗效果却不尽如人意,治愈希望渺茫。本调查研究结果提示,在今后的临床工作中,医务人员应给予中青年晚期癌症患者更多的心理关注,通过加强与患者之间的沟通交流,充分获得其信任,善于发现患者心理痛苦问题并给予科学的针对性心理支持,以降低其心理痛苦水平,改善终末期生活质量,这也是姑息治疗的工作重点。
- 分析 (1)中青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痛苦问题 4个维度中,“实际问题”得分最高,实际问题主要包括“经济问题”和“无时间精力照顾孩子/老人”,分析其原因可能为,处于中青年阶段的患者需要照顾老人和小孩,
背负着家庭、社会赋予的沉重负担,作为家庭的主要
各级政府及社会力量对这部分人群给予更多的支持和帮助。(2)老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痛苦问题 4个维度中,“情绪问题”得分最高,情绪问题主要包括“担忧”和“睡眠质量”,与 Mertz等[12]的研究结果一致。本组纳入老年患者的平均年龄为(66.98± 5.45)岁,此年龄阶段的患者基本完成了人生赋予的使命,有部分患者在感叹生命的不公的同时表现出对疾病预后的担忧,担心“治了也是白治”;在访谈过程中研究者发现,老年人更加担心疾病的发展情况,表现出较年轻人更高的求生欲望,对疾病接受能力差,不敢面对现实;而中青年患者往往担心更多的是家庭和孩子,
他们表示对于自己的生死看得比较淡,他们对于生命的要求大多是生命终末期不要太痛苦,能平静、安详离世。另外,老年患者长期住院,子女由于工作或其他原因不能经常来陪护,容易产生孤独甚至被遗弃的感觉,容易胡思乱想,进而影响睡眠质量。
综上所述,由于我科主要开展晚期癌症患者的姑息治疗,其中不乏有年轻患者,在本次调查研究过程中研究者发现,如果不能获得患者的充分信任,很难让患者向别人吐露自己的心声,患者对自己心理痛苦状况往往表现出“逃避”状态,不愿也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心理体验。因此,中青年晚期癌症患者的真实心理痛苦水平可能要更高于本次调查结果。提示临床医务工作者应针对不同年龄段患者提供个性化有针对性的心理干预,尤其应增加对中青年晚期癌症患者心理痛苦的干预,保障晚期癌症患者生活质量,从而促进姑息护理的发展。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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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来源,在患病后不得不离开工作岗位,在抗癌路
- enochI,DanielsonE.Existentialconcernsamongpatients
withcancerandinterventionstomeetthem:Anintegrativelit-
上经历了手术、放疗、化疗等一系列治疗手段后,大部
eraturereview[J].Psychooncology,2009,18(3):225-236.
[]
分家庭积蓄已经花费殆尽,甚至负债累累,面临着无
法支付昂贵医疗费用的困境,有很多患者表示想放弃
- ollandJC,AndersenB,BreitbartW S,etal.NCCN clinical
practiceguidelinesinoncology,distressmanagement[J].Natl
治疗;此外,晚期癌症患者往往伴随疲乏、疼痛、恶心、
ComprCancerNetwork,2010,8(4):448-485.
[]
呕吐等一系列症状,导致患者身体状况与该年龄阶段
- ,张海伟,宋丽莉,等.心理痛苦温度计在中国癌症患者
心理痛苦筛查中的应用[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10,24(12):
应有的精力极不相符,患者在照顾孩子和老人上心有
897-902.
[]
余而力不足,无法实现自我价值,自觉成为家庭的负担。因此,医务人员一方面应积极控制晚期癌症患者
症状,尽最大可能缓解疾病给身体带来的痛苦,使患
- aronJ,LiuA.Factorsassociatedwithpsychologicaldistress intheCanadianpopulation:A comparisonoflow-incomeand nonlow-incomesub-groups[J].CommunityMentHealthJ,
者能够回万归方正数常据生活;另一方面,在经济上积极倡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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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7-10-23)
儿童重症监护室护士身体约束知识-态度-行为调查分析∗
胡静 王文超 沈伟杰 张燕红 金爱丽 顾莺
(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上海 201102)
摘 要 目的 了解儿童重症监护室护士对于患儿身体约束知识、态度和行为现况,探索其相关性及影响因素。方法 2015年 8- 10月选取我院儿童危重症监护病房(PICU)、心脏监护病房(CCU)、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NICU)护士,采用 ICU 儿童身体约束知-信-行量表进行问卷调查并对结果进行分析。结果 重症监护室护理人员在儿童身体约束知识得分为(8.32± 1.604)分,属较好水平;护理人员对于身体约束的使用呈中性态度,得分为(30.2± 5.18)分;身体约束的行为得分较高,得分为(37.05± 3.753)分。不同性别、年龄、学历、职称的护士在身体约束知识、态度、行为问卷的得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是否接受过培训、护龄及 ICU 工作年限均对知识、态度、行为问卷得分有所影响,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身体约束知识得分与态度得分呈负相关(r= -0.246,P<0.05),与行为得分呈正相关(r=0.236,P<0.05);身体约束态度与身体约束行为之间无相关关系(r= 0.016,P> 0.05)。结论 重症监护室护理人员身体约束知识水平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对身体约束呈中性态度,身体约束行为较为得当。
关键词 重症监护室; 身体约束; 知识-态度-行为; 儿童
Keywords Intensivecareunit; Physicalrestraint; Knowledge-Attitude-Practice; Children
中图分类号:R471,R473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821/j.cnki.hsjx.2018.05.013
身体约束是指干预患者做出某种决定或限制其身体自由活动的行为,或是由于各种原因,通过物理或药物方法对患者的约束[1]。身体约束是重症监护室为保护患儿安全使用较为广泛的护理措施。美国危重症医学会[2]于 2003年发布的《ICU 身体约束临床实践指南》中提出,医疗机构应当为病患提供安全的医疗环境而非仅靠身体约束来保障安全。许多国家也纷纷制定相应临床指南,不建议临床过多使用身体约束。但目前重症监护室身体约束的使用情况参差不齐,并且身体约束可能会给患儿带来生理和心理上的伤害[3]。本研究旨在调查重症监护室护士对于身体约束知识、态度和行为的情况,为身体约束的使
用提供临床指导。
-
- 选取 2015年 8- 10月我院儿童危重症监护病房(Pediatricintensivecareunit,PICU)、心脏监护病房(Cardiaccareunit,CCU)、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Neonatalintensivecareunit,NICU)在职 110名护理人员进行问卷调查。纳入标准:(1)具有护士职业资格证书。(2)重症监护室工作大于 3个月。(3)自愿参加本次研究。排除标准:(1)实习护士和外院进修人员。(2)不同意参加本次研究。
- 采用身体约束知-信-行量表,该量表
基金项目:复旦大学临床护理特色专科建设项目(编号:FNSF201601)
作者简万介方:胡数静据(1973-),女,浙江宁海,本科,副主任护师,护士长,研究方向:儿童危重症护理,护理管理